在演员工会罢工的相关条例中,罢工期间,加入工会的演员不能:拍摄任何电影、剧集。参加影视首映宣传采访以及在漫展等活动宣传任何影视作品。因此,《沙丘2》退出漫展,也情有可原。此外,《奥本海默》在伦敦的首映礼,在演员们匆匆走完红毯后,就离开了现场,并没有进行影片的宣发工作。而该片的美国首映,也被取消。这是好莱坞演员工会在1980年后的首次罢工,也是1960年之后,演员工会和编剧工会的首次同时罢工。美国演员工会和广播电视艺人联合工会有16万成员,包括演员、特技演员、配音演员、行业记者、DJ、舞者、歌手等。此次罢工影响巨大。
电影的制作发布会位於首尔建国大学乐天电影院举行,与张恒俊导演同行的主要演员有安宰洪、郑珍云、安智浩、郑干柱、李新英、金泽、金敏...等人出席。
影视与科技有着天然的联系,电影是一门由科技而生、以科技为呈现载体、随着科技发展而发展的综合性艺术。全球一线科技巨头在AI领域的军备竞赛,必将极大加速全球AI产业的发展进程,并推动产业从过去的“小作坊”式发展快速进入“工业化”时代。有了AI技术的加持,影视行业如虎添翼,不仅可以提高内容质量和工作效率,还可以降低制作成本,带来更有趣的电影和动漫,以及更加逼真的游戏体验。AIGC有望塑造数字内容生产与交互的新范式,并将促进内容消费市场的繁荣发展,正如王中磊所言:“保持一贯的探索精神,在人工智能时代激活华谊兄弟IP价值。”
《长安三万里》的虚实相交之感主要源自其独特的回忆叙事视角。影片采用双男主叙事模式,借由晚年高适之口,回溯他与李白的一生,并以二者友情作为契机,阐述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第三人称叙述视角,赋予影片一种间离效果。观众以旁观视角凝视唐史与唐人,为大唐写下传奇史诗,为李白写下传奇诗篇。作为叙述者,高适务实且“接地气”,他不像李白一样高谈阔论天宫、神仙、道法,而是尽可能描述那些真实存在的、有实质性的东西。于是,影片突出了叙事空间的重要性。从微观上看,《长安三万里》采用了重复的叙事手法,多次呈现不同情境下的同一空间,展现大唐盛衰的历史过程和人物情绪的起承转合。片中,高适曾三回梁园,三上黄鹤楼,三入长安,两下扬州,每一次的前往与离去都与李白和时代进程息息相关。“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铭于斯,其魂气无不之也,其死而有不澌者矣。”作为高适成长之地,梁园是高适寻找自我、提升自我的心灵之所。但是梁园的岁月静好总是被李白所惊扰,他的成名与落魄不断激荡着高适的内心,从而将其牵引出梁园。或赏盛唐明面的三千繁华,或叹大唐暗地的波涛汹涌。最终高适看见盛唐诗歌的流光溢彩,知晓自我偏安边塞的报国之志;看见战火硝烟中舞于高阁的女子,明晰还大唐百姓盛世长安的悲悯之心;看见李白视悲怆于无,重赤诚豁达的一生,确定归于天地山水间的自然之道。从宏观上看,《长安三万里》打造出了回忆与现实共存的双重叙事空间,将叙事时间与叙事空间合为一体,从而勾勒出时间的流动曲线,描绘出历史的斑斓画卷。在其间,长安盛世阴阳之间的张力汇聚成一条叙事线索,道明盛唐之衰与门阀之见、宰相当权、贤才流失等原因休戚相关。影片不示因果,却满是逻辑,似在意料之外,实在情理之中。
所谓的下跌跳水,其实不过是剥开了“点映高分”的层层包装,还原出影片该有的样子。
在南开大学,一位观众非常激动地表示,自己“有过很多新奇的想法”,“想去乐队表演、丛林探险,甚至还想当宇航员”,突然他话锋一转向主创们问道,“但是看完影片之后,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跟我一起寻找外星人?”礼堂内的观众哄堂大笑,孔大山导演幽默地说:“结束以后跟我们走就行了。”编剧兼主演王一通也表示他们为了采风,曾斥“巨资”700多元在北京参加过“首届星际文明探索大会”,“全国很多UFO爱好者都汇聚一堂,要不也把你拉进群里?”这位观众当即表示自己“肯定会去,还要用所学的知识帮助他们”!看来《宇宙探索编辑部》在天津南开又开成功招募了一位“脑电波”契合的有缘人,成为“外星人驻地球联络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