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高加林才华横溢,最终通过文学创作,改变了自己的宿命,在上海站稳了脚跟。但是,当高玉德一家得知高明楼的所作所为后,并没有选择撕破脸,而是选择了以德报怨。
《狂飙》最大特点是反映扫黑除恶常态化之后的政法系统教育整顿。这部作品在题材上不算创新,却有“狂飙”式突破:第一次展现了黑社会头目从无到有、由弱到强的发家历史。该剧并不仅仅是一部展现警方如何打击黑恶势力的作品,而且融入了社会学的视角,从时代变迁来表现扫黑除恶。作品对于2000年左右破败的工业厂区——旧厂街及周边底层生态的描写是成功的,老一辈工人往事代表的是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荣光,享有较高社会地位,而年轻一代子弟却在时代改革大潮中被边缘化,让这部扫黑题材剧又有了厚重的年代感。作品展现了早期黑恶势力依靠收取保护费、KTV娱乐业、采沙、赌博等较原始手段积累财富,逐步通过房地产等行业进行洗白,最后甚至能进入政界——这一“发家史”做了较为真实的还原。从楼宇外貌、人物服装、所用物件甚至到房间陈设,都具有年代感。
三千年国民神话创新改编 打造属于当代的封神史诗
影片中的丽姐大排档不仅是一个“深夜食堂”,也是人们结束白天劳顿、袒露心扉的场所,还是城市中具有归属感的“家”。无论是土生土长的长沙伢子,还是在外打拼的异乡游子,当大家围坐在一起嗦粉聊天,这一天发生的一切,无论开心或失意,仿佛都不再重要,眼下的人、眼下的时光才是珍贵的。这一开怀团聚的画面,构成了特定情境下“一家人”的意象,具象了长沙的万家灯火,升华了影片的情感。
《长沙夜生活》,作为张冀的烟火电影、人间电影、疗伤治愈电影,是怀抱忧患意识的温暖之作。它的惨淡排映,让电影供给侧改革的问题水落石出。这个优秀的电影人是真优秀,证据就是他在疫情环境下考虑了人与人的常态,希望用电影展示出人间生活中本不应轻慢的优质事件。现在,他选取的优质事件被晾在一旁,张冀无语,山水无语。也许,张冀和他的团队从终极意义上不在乎一部电影的得失。但一部电影让张冀和他的团队有可能乱了方寸,这又将给电影的供给侧改革增加了阻力。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属不属于电影中的人间?!
比如导演程耳,当他妥协请顶流王一博出演电影《无名》,有影帝梁朝伟助阵,电影票房至今累计已有9.26亿,确实比他之前的电影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