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是一位80后北京姑娘,丈夫刘旷是东北小伙,两人都曾在北京电影学院学习动画,婚后搬进胡同居住,已有七八年之久。胡同里的人和事儿给他们带来丰沛的创作灵感,喜欢摄影的顾杨拍摄了许多胡同剪影,并将一只名为“小胡同儿”的小兔子画进照片中,它扎根在胡同,是所有大爷大妈、猫猫狗狗的知心好友。
这帮人搞了大半天,原来就是为了一个极简单的原因,再顺水推舟大肆破坏。唯一得赞是海伦·米伦以80岁之龄演出,即使作用性之低有如《狂野时速》系列般,只属过戏瘾之作,胜在演活角色所需的压场感,亦因为她的认真与一众角色的喜剧感,成了强烈的反差,倒带动另外的笑料。
最后一位人类勇士叫“米利厄斯”(Milius),这个角色(以及演员E. Duffy)都是“非二元性别”。她/他来自另一个农业星球,那里的人们选择合作而非抵抗,结果遭到了帝国毁灭,米利厄斯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反抗,因此她/他决定帮助Veldt星球上的人们抵抗,以保护这个和自己母星很像的地方,同时为那些遭到帝国屠杀的同胞伸张正义。
上映以来,《铃芽之旅》引发的评论也出现了两极分化的态势。就剧情而言,实际上无论是感情线的推移转折、奇幻背景的刻画渲染,还是核心冲突的明暗设置,《铃芽之旅》都落在中规中矩的水平线上,并没有大幅度跳脱的创新出彩之处。岩户铃芽拥有日语谐音为“前进”的名字,关闭“往门”须得游历日本各地,这些近乎直白的细节,流露出新海诚以作品直击社会现实的明显意图。虽然新海诚不无感慨地认为人们正在淡忘3.11大地震,但他的表达在后疫情时代的中国观众这里显然得到了足够的共鸣。
然而,支撑这些丰富活动顺利进行的,恰是在幕后默默奉献的志愿者们。接待岗上,他们热情洋溢,犹如春风;服务岗上,他们心细如丝,不容差池;文案岗上,他们以纸为戎,为迷影之声开拓一片天地;摄影岗上,他们穿梭人群中,记录每一帧美好……
谭卓是不断求新的电影人,而北京国际电影节亦从未放下对创新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