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堂的成功,势必会带来一波游戏电影改编浪潮。那么,在跨媒介叙事的技术与产业如此完备的语境下,中国游戏与电影文化工作者,将如何提供出一条不同于好莱坞的书写策略、标记自身的文化身份定位,这个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
在不少国产影片中,同样会以这样的“慢”去展现老人的状态,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无论是马俪文的《我们俩》、乌兰塔娜的《暖春》、哈斯朝鲁的《剃头匠》,还是许鞍华的《桃姐》、张涛的《喜丧》,抑或李睿珺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王全乐《空巢·归鸿》等老年题材电影,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如在《我们俩》中,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而是展示进门、牵手、落泪、拿东西等动作。在克制的镜头下,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得意而忘言。女孩走后,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回归于生命的岑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导演往往隐忍克制,拒斥过度的煽情,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生命与情感,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
美剧《塔尔萨之王》
皮克斯认为这种工作模式,虽然带来了灵活度,但却牺牲了忠诚度。
近年具备票房号召力的新导演不断崛起,冯小刚便逐渐被影市和观众淡忘了。
最后,国内电影市场的定位和口味问题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大部分的国产电影都偏向于商业化的套路,而忽略了影片的真正内核和价值,导致很多电影缺乏深度和内涵。与此相比,甄子丹的新片虽然同样以动作片为主打,但在影片的叙事、人物塑造等方面却更为完整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