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心绪里的儿子》的观影过程始终存在着“声音弹幕”,有叹息的声音,还有轻声的抽泣,高浓度的情绪始终流淌在观众席中。而在观影结束后,现场则变得很安静,似乎大家都不能马上从电影里抽离自己。从心理学的角度,李松蔚认为这部电影对于观众而言是一种“替代性哀伤”:虽然故事发生在其他国度,但观众可以产生很强的共情感。身为父亲的他坦言,看完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回家抱抱自己的女儿——这与影片主演“狼叔”休·杰克曼拍完与儿子言语冲突戏后,回家就跟孩子们紧紧拥抱的举动不谋而合。
下午五点,离首都剧场开场钟声响起还有两个半小时,王雷已经在后台开始化妆了。这是他接过北京人艺经典剧目《天下第一楼》后的第二轮演出,也是他捧起飞天奖后重回舞台的首次亮相。其实台词早就烂熟于心了,但王雷说,早早地到后台准备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默默戏、踩踩场,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份享受,享受戏剧,更享受人艺这方舞台。
某些明星进圈目的不是为了给观众带来好作品,而且为名为利,在极端功利心的催促之下,不注重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以及演技。
《看不见的客人》自始至终都在封闭空间里,用律师和代理人的对白呈现案件的几种可能性。
顾卫东知道卫国平心中有解不了的疙瘩。
“马林斯基交响乐团的强项就是同时驾驭原汁原味的俄罗斯作品和非俄罗斯作品。”捷杰耶夫说,“选择曲目时,我的目标非常精确,俄罗斯作品既要能代表这位作曲家,也要能代表俄罗斯的音乐传统,非俄罗斯的作曲家则大多闪耀着多国文化交流共融的光芒。”捷杰耶夫举例,比如,德彪西曾在俄罗斯居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穆索尔斯基、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音乐都对他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音乐是没有国界的,伟大的作曲家往往都到访过很多国家,博采众长。能够在这次演出里同时呈现来自各个国家作曲家的作品,我认为这就是文化交流最美好、最精彩的样子。”捷杰耶夫还有太多的作品想要带给中国观众,如果时间允许,“我想在北京演10天,演上10场音乐会。”